余墨

有缘定会重逢。
目标是热度过万
试图摸满十篇【南疏×虞风华】

【刺客列传】青丝长,情则深【执离/蹇齐/仲孟/钤光】

*设定:头发的长短取决于君王的用情深浅
*删添了一些官方判词,有不妥之处请告知

青丝长,情则深

文/苏洛雪

【慕容离】

慕容离是彼四人中发最长者。
故可知,执明用情最深。

“当真是个妙人儿。”

初次相见,慕容离的一袭红衣入了执明的眼。从此以后,执明便中了一种名为“慕容离”的毒,他戒不了也不想戒。

“只要是阿离想要的,本王全部都给你。”

执明恨不得把这天下所有的东西全部都送到慕容离的面前。

“为了阿离,我负天下人又如何?”

为了你,我负了天下如何?执明本以为这句话只是戏文里的对君王说的话夸大其词罢了,可谁曾想他也会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。

“本王能给你一世的富足安乐,难道这不好吗?”
“好。很好。可惜,我不喜欢。”

执明给了慕容离他所认为的最好一切——用上好的血玉给他的阿离做发簪,用共主的玉玺给他的阿离做玩物,可最终却换来一句“不喜欢。”

“阿离,你到底想要什么?”
“王上,哪日你想要这天下了。我便告诉王上,我想要什么。”

自古以来都是君王为美人放弃江山,而执明大概是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为了美人而夺江山的君王。

[执明:骄横奢侈,赤子心性;一见倾心,为其出征;一鸣惊人,天下知。]

【齐之侃】

齐之侃之发虽不及慕容离,却也及腰。
蹇宾有王霸之气,却只对齐之侃温柔。

“你是谁?”
“我姓齐。”

初次相见时齐之侃救了身受重伤的蹇宾。齐之侃原以为自己救回的这个男人和之前
那些人并无不同。但是齐之侃却没有想到,这个人,是天玑侯,是父亲死前嘱咐过自己一定要保护的人。

后来待蹇宾好了大半之后齐之侃送他回府,本想一走了之,可蹇宾只说了句:“不如你随我进来吧?”齐之侃便随他进了那候府,从此以后齐之侃再也不是那独处山中不与外人接触的铸剑师了。

齐之侃不喜欢被束缚的生活,所以他想逃离,然而他刚离开便收到蹇宾遇刺受伤的消息。齐之侃虽知道这些不过是蹇宾的苦肉计而已,但也不过叹了一口气然后回去照顾蹇宾。

再后来,天玑君王逝世,蹇宾继位。继而自立为王,建立天玑国。
齐之侃为了蹇宾而入了朝堂。
蹇宾从侯爷到君王,齐之侃从近侍到上将军,随着身份的不同,他们也逐渐生分了。从前蹇宾自称“我”,现在自称“本王”;从前齐之侃自称“我”,现在自称“属下”。他们已回不去当年的关系。

“小齐不想要,可我却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小齐。”

蹇宾也曾经任性过,面对心上人,他想给予他所有最美好的一切。

“小齐,不如你离开吧。本王知道,你本就不喜欢朝堂。”
“属下虽说过,此生为王命是从。但此时,面临着遖宿的进攻,属下不能离开。”

蹇宾生性多疑但却给了齐之侃最大的信任,他悔恨当初他留下了齐之侃。
蹇宾已经想不起上一次齐之侃笑是什么时候了,或许是一年前,或许是初见时。

齐之侃不跪天不跪地只跪蹇宾。
齐之侃不信神不信命唯信蹇宾。

若有来生,齐之侃一定会告诉蹇宾,父命不过借口而已。
明明早已动心。

[蹇宾:笑看分庭,暗控大局;生性多疑,醒悟已晚;以身殉国,以国祭情;一着不慎,满盘输。]

【仲堃仪】

仲堃仪之发欲齐之侃稍短些,在腰之上约两寸之处。
孟章之前大多都不能流露出真实的感情,可遇到仲堃仪之后,他会偶尔像个孩子般笑了。

“升仲堃仪为通事舍人,随王伴驾。”

孟章隐忍多年,在见到仲堃仪的那刻起他便觉得,仲堃仪大概就是他的机会。

“仲卿以后就是我天枢国的上大夫了!”

孟章完全忘了凌世蕴生前给他的信“切不可让仲堃仪手握重权”。他只想着用仲堃仪来对抗三大世家。

“本王方才做了个梦,梦到了仲卿。仲卿却还是那日学宫里的无名士子。”

时至今日孟章才明白,自己对仲堃仪的依赖或许是源于爱,十六岁刚好是适合情窦初开的年龄,只可惜,那朵名为“爱情”的花还未开放便已凋零了。

“臣自认为有济世之能,若是不能为王上分忧也只得另寻一番天地。”

面对命不久矣的孟章仲堃仪却突然挑明态度,用手指轻轻地敲打孟章精心为他准备的印信。

仲堃仪三拜孟章后,起身径直离开,再没有看孟章一眼。动心的从始至终只有孟章一人而已,而仲堃仪只把孟章当成他向上爬的工具而已。天枢一旦归降遖宿,那孟章便于他而言再无用处,所以仲堃仪选择放弃孟章,他选择离开。

孟章知道,这一面便是永别。

[孟章:和顺为皮,隐忍是骨;所托非人,天不假年;可怜筹谋,尘归土。]

【公孙钤】

公孙钤之发不过及肩而已。
陵光不过是以君臣之礼待公孙罢了。

“裘振你回来了!哦……是公孙啊。”

陵光一次次地把他的副相认成是已故竹马,但他的副相从来不会生气。

“下官公孙钤,参见王上。”
“你坐到这里来吧。”

陵光邀请公孙钤与他同坐,然而公孙钤却只是摇摇头,说了一句“于礼不合”。

公孙钤是君子,这是所有人都知道也都承认的事情。
但有时候他并不想当君子,可他知道,陵光心里永远有一个裘振,他永远无法代替一个死去的人在陵光心中的位置。
所以他选择了当一个合格的臣子。

“若遖宿来犯,臣愿领兵。”

公孙钤本是一介文臣却要为了天璇而战。世人皆称公孙心中唯恋天璇,却少有人知,比起天璇,公孙钤心中最重要的是陵光。

“这里面躺着的,是裘振。”

裘振逝去多日,可尸体却迟迟没有下葬,可见陵光对他真可谓是用情至深。

“你给他上柱香吧。”

陵光带公孙钤来看裘振宣告着自己要告别过去,不能让天璇亡在自己手里。有些事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,有些人该忘了就忘了吧,何必活在过去呢。

“你说,孤王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?”
“王上,公孙副相他……突然身亡了。”

来不及了。

公孙钤最终也只是落了个以国士之礼厚葬而已。
他用尽一生来护天璇,来恋陵光,但是至死都比不上裘振。
但是公孙钤他从不后悔。

“我现在也不知道,我想要的,究竟是什么了。”

公孙钤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,那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里破土而出,生了根、发了芽。
他恍惚间忽然想明白了不少,之所以犹豫大概是因为爱。
公卿后代大多数是心存大爱的,可公孙钤却更想要小爱,一世一双人,不过简简单单的愿望而已。

天璇国副相公孙钤之灵位。

天璇失副相,陵光失公孙。

公孙,本王还未曾与你对弈过。陵光想起公孙初入宫时丞相说要公孙陪他下棋,可惜……

公孙,愿来生本王先遇到的是你。

[陵光:少年雄心,一夕倾颓,霞内紫霜声犹振;朱雀觉醒,一朝振作,红纱祭情夺天下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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